不敢肯定见到的是否就是卫家公子。”
“是不是,咱们过去瞧一瞧不就知晓了。”柳喜喜正愁着比武招亲由谁来摆台,这不是天赐的好机缘,若真是卫荀,以他那俊朗的模样和显赫的身世,谁不想将他娶回家,这可是能让人少奋斗半辈子的金凤凰。
两人悄无声息地从侧门绕到了卫荀身后,跟着他一同朝着王府张望,没瞧出什么来,柳喜喜好奇地问道,“在看什么呢?这闲王府可是有什么不寻常的?”
卫荀方才见知春送客,却未见柳喜喜的身影,正扯着心,忧思道,“我听闻喜喜姐受伤了,也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
柳喜喜又问,“为何不直接去找她呢?”
卫荀神情黯然,道,“喜喜姐不喜欢我,我就看看……我……”
似是察觉到了异样,卫荀突然止住话语,猛地扭头,只见柳喜喜正微笑着看着他,卫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柳喜喜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他,让他站稳,笑道,“我又不是妖魔鬼怪,你怕什么?”
卫荀结结巴巴道,“喜喜姐……知春护卫……你……你们……怎么……在……在我身后了?”
柳喜喜笑道,“我们是从侧门出来的呀,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何没有回京中,却在此处逗留呢?”
卫荀微低头,轻声道,“我不想回去,我若回去就要嫁人,我不回去。”
柳喜喜不禁黑线满头,心中却是极为赞赏的,人就该如此,不喜欢就得奋起反抗,沉默接受只会让自己困守一生,嘴上却道,“所以你就从京中逃出来了?这大半年都不回家,卫国公得多担心你啊。”
卫荀道,“哼,我才不管呢,她也没问过我是否愿意,我整日在瓷窑里浑然不知,她却在醉酒后将我许配给了她老友的孙女,我认得那人,长得奇丑无比又粗俗不堪,还自诩为武学世家不拘小节,呸,我看她就是个胸无点墨、头脑空空的草包。”
柳喜喜听后,不禁笑出了声,这才是那晚听到的那个卫荀啊。
卫荀这时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双手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柳喜喜,然后压低声音问道,“喜喜姐,你真没事?”
柳喜喜笑道,“我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