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我牢牢记住,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你哥哥多大?擅长何种功夫?”柳喜喜挥了挥手,示意知春收剑,又将手中的匕首递与她。
祝长乐看着那染血的剑刃离开自己脖子,紧张得喉咙发干,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我哥哥今年十八岁,用的是祝氏双剑,他常说我们祝氏双剑攻守兼备,乃是上乘武学,还说等我长大成人,就传授于我。你们杀了他,连尸首都不肯留下,我还听说,你们之前将一个姐姐残忍地喂给了恶犬。”
说完,祝长乐又哭了起来。
柳喜喜皱眉,就他这愚笨的头脑,不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况且他毫无组织无纪律,简直是个灾难。
他提及祝氏双剑,说明祝永平成为杀手前,年岁已然不小,且有些功夫在身,而他……能跑出来乱来,其中必有内情。
他又提到了半年多前的那个傻*#,这说明他所认识的人当中,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她。
“你们是孤儿?”柳喜喜试探问道。
祝长乐紧闭双唇,眼神游移,不敢直视。哥哥哥曾经告诫过他,他们身为男子,本就处于弱势,容易遭人欺凌,若是让人知晓他们无父无母,定然会遭受更为残酷的欺辱。
柳喜喜上下打量着祝长乐,见他如此神情,她应是猜中了,这祝氏兄弟想必是相依为命的孤儿。然而转念一想,他极有可能为了求生而故意在此示弱,好叫她放松警惕?她必须验证一番,于是果断下令,“把他扒光了。”
祝长乐惊恐地望着柳喜喜,颤声喊道,“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能侮辱我!”
经他这么一提醒,柳喜喜方才想起这儿是“女尊男卑”之地,男子才是那个需要谨守礼规、坚守贞洁观念的一方。
她并未阻止侍卫,只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阶下之囚,也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祝长乐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侍卫拼命摇头,双手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又“你……你……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柳喜喜见状,厉声道,“你什么你,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从何处听说我杀了你哥哥,我就不让他们脱你衣裳了。”
祝长乐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心中却犹如刀绞般痛苦。哥哥曾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