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礼法的束缚,虽不见得能成为挚友,至少你应是真心来探病,也不至于一见面,你就戳我伤口。”苏礼杭说着,还故意扬了扬受伤的手。
柳喜喜不禁哈哈大笑,“你还真是小心眼儿,我若说是真心来探病,你可就舒坦了?”
苏礼杭毫不掩饰,认真道,“受人关怀,自然是如沐春风。”
柳喜喜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心中思绪一转,笑道,“你有家人的关怀,你的奶奶,你的父母,你的姐姐……说来,我还未曾见过你姐姐,听闻她可是通州赫赫有名的名医,不知是否有幸得以一见?”
苏礼杭瞬间听出了其中的端倪,上次自己心直口快把替姐姐给萧婉君送车前草一事说了,此刻她要见姐姐,恐怕是来者不善。
“我姐姐脾气有些古怪,还是不见了为好。”
“谁脾气古怪?”
只闻一道悠悠之声传来,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女子,头发半挽,手中拿一盅东西,施施然行来。
她看向柳喜喜,问苏礼杭,“弟弟,这位是何人?”
苏礼杭知是避不开了,道,“这位是闲王。”
“闲王有礼,方才正在摆弄药材,身上难免沾染些许怪味,还望王爷莫要怪罪。”苏礼榕见了礼,轻扬手中的盅。
“无妨无妨,苏家本就是医学世家,身上有些药味实属正常,只是不知姑娘正在炼制何种丹药?”柳喜喜淡笑道,同时暗暗嗅了嗅鼻子,只觉苏礼榕身上的药味甚浓,并无其他怪异的味道。
苏礼榕道,“养容丹,缺了白芷,适才取了一些,便听到我这弟弟说我脾气怪异,我怪与不怪,又怎能及他半分,即便是受了伤,也不好好养伤,整日捧着医籍钻研,当真是个医痴。听闻闲王成日为百姓奔波,倒不如将我这弟弟带去,兴许还能略尽绵薄之力。”
苏礼杭脸一阵红,道,“姐姐,你在说什么?”
苏礼榕却并不理睬他,继续道,“我知晓闲王府有位圣手医术精湛,但我这弟弟却有所不同,他偏爱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病症,越是罕见的病,他越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苏礼杭已如晚霞般绯红,他急忙转身,避开姐姐的目光。
柳喜喜见此情形,心中暗自诧异,这苏礼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