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验了一遍,与魏轸嘀咕了几句,走到柳喜喜面前,毕恭毕敬地行礼,道,“闲王容禀,死者十六岁,全身有许多疮口,长期不得医治,其面相塌陷,头发稀疏,应是被自己生生扯下,生前恐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其他还需仔细查验。”
好,这尸体就交由你们通州府处理,若是再出现尸体被毁的情况,魏府尹,你该如何交待?”柳喜喜似笑非笑地看向魏轸。
魏轸颤颤巍巍走到跟前行礼,“闲王,那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我定会派重兵严加看守。”
柳喜喜道,“好,有劳魏府尹了。”
魏轸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暗自思忖,这来的哪里是大善人,分明是催命的阎罗,虽保了一方民生,也为她增添了政绩,但连发两起人命案,这不是让她无法安心回乡安享晚年吗?
她吩咐着人准备东西将尸体抬回去,莫诗成这时才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