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雪有自己的重任在身,你也无人陪伴,不如你随侍卫们一同练练?强身健体岂不是妙事一桩。”
“你要我和一堆女子一同训练?”祝长乐满脸惊愕,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
柳喜喜这才意识到男女有别,且此处的男子皆性情柔弱,于是提议道,“你潜藏的能力不容小觑,但功夫却尚未练成,若遇危险恐难以应对。内院的知语榭空旷无人,你可在那里勤加练习你们祝氏双剑,如何?”
祝长乐一听这主意甚妙,可他手中仅有一把剑,不禁面露难色,为难道,“王爷,我没有双剑。”
柳喜喜笑道,“你去西院找丁香姐姐,请她帮你做两把剑,长短宽厚你仔细与她说说,她虽口不能言又耳不能听,但其他方面与常人并无二致。待化雪忙完,再让她陪你一同练习,如今你是祝氏唯一的传人,祝氏双剑也唯有你能传承了。”
“传承”二字犹如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祝长乐的心,他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咬着牙说道,“我必定会勤练祝氏双剑,我要亲自为我哥哥报仇雪恨,为我全家讨回公道。”
刻骨仇恨,不共戴天,祝长乐看着他们每日为了查找证据而早出晚归,自己却只能被困在府中,无法外出,今日实在是按捺不住了,这才上前拦住柳喜喜。
柳喜喜闻言,不禁蹲下身来,看着祝长乐,“我知道你念起家人时伤心难过,但我想他们定然不愿目睹你深陷仇恨的泥沼中,你的人生不应只有复仇,你更应将祝氏双剑的传承视为重中之重。你哥哥的仇人,我们必定会将其擒拿,届时,我定会将他交由你发落。”
“这可是你说的!”祝长乐道。
柳喜喜哄孩子般道,“我说的!”
“好,那我去找丁香姐姐啦!”祝长乐兴高采烈地朝西院飞奔而去。
待祝长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知春问道,“王爷,届时真要将人交由祝长乐处置吗?这可是违背国法之举啊。”
柳喜喜笑道,“我只是说交给他处置,又没说如何处置。”
知春一听,恍然大悟。
论及玩弄语言艺术,她们谁都不是柳喜喜的对手,生与死、黑与白,在她的口中都不是个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