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墙面滴着水,每走一步似都能感受到地面因为潮湿而松动的砖块,空气中尽是腐臭的气味。
知春提醒着路面不平,一边解释长久未用,地牢已经年久失修。柳喜喜揉了揉鼻子,顺着知春的指引到了审讯室,堂倌和王家公子双手铐在木架上正在闭眼歇息。
柳喜喜瞧见两人,火气顿时上头,揉了揉拳头,也不管平日奉行的怜香惜玉法,一拳重重打在同是女子的堂倌的脸上。
堂倌被一拳打懵,眼没睁开便扯着嗓子大喊,“饶命!饶命!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柳喜喜一听这话,更是气得发笑,质问道,“不是故意的?消魂散那种下贱东西是收了钱就能做的吗?你难道不知道一个男子失了贞洁会受人指点无法立足于世?”
堂倌凄厉哭道,“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柳喜喜捏了捏拳头,又给了堂倌几拳,碎牙混着血喷口而出。
好在原主柳禧禧平日勤加练武,身体倍棒,拳头是又大又硬,几拳下来,柳喜喜也只感到微微麻。
她甩了甩手,瞧向一边已经吓到瘫软尿了一地的王家公子,问道,“同为男子,你怎么能做得出辱人清白的事?”
王家公子呜咽道,“我错了,我没想辱姜家公子清白,我以为只是传个话……我错了……”
柳喜喜吼道,“香闺楼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将你扔到那种地方你该如何应对?”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王家公子吓到只会重重复复说这一句。
“你们放心,我可是受过党的教育,禁黄禁赌禁毒,不会做下九流的事,可若就这样放过你们,岂不是便宜你们了。”柳喜喜摸了摸下巴。惩罚坏人,还得替坏人考虑,这个主角真不好当。
眸光一转,柳喜喜就想到了好主意。
她让知春安排两名侍卫每日盯着两人扫大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都不准少!且她会随时上街巡视,若有不合格的地方,一处十军棍,一棍也别想跑。
堂倌和王家公子大谢开恩,被押进牢房中,等着明日领出去。
知春向柳喜喜跪地请罪,“王爷,线索就此断了,知春领罚。”
“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