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诣,砥志研思。我自入医道,只求一心一路,终其一生,解天下奇症,续圣手名方,以我千金医馆之名悬济四方,名扬天下。”苏礼杭侃侃而言,一改方才的从容淡定。
他眼中闪着光,这让柳喜喜有些惊奇。
若没有对医道的赤诚,苏礼杭是不会答得如此之快,他可比那个萧婉君有趣得多,只是不知他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有趣,有趣。”柳喜喜不露声色,“小公子既然谈到了医心,那为医之法又是何呢?”
苏礼杭回道,“我为医之法,以心入道,安神定志,朝乾夕惕,不行阴鬼之事,戒虚妄不实,戒逞工炫巧,戒经略财物,怀大慈恻隐之心,志存求济,不问贵贱贫富。”
柳喜喜笑道,“小公子壮志凌云,如是自逞俊快,又何以悬济四方?”
苏礼杭蹙眉,“闲王何出此言?”
此时鸣秋端茶递上,柳喜喜饮了口茶,只说了三个字,“车前草。”
苏礼杭疑惑不解,“车前草味甘,性寒,常用于热淋涩痛,暑湿泻痢等症。这也是闲王的考验?”
“小公子药理知识信口拈来,不愧是千金医馆苏继先家主最钟爱的传人。”柳喜喜放下茶杯,嘴角冷笑,“只是可惜了,医无德者,不堪为医。”
“什么意思?”苏礼杭怫然不悦。
柳喜喜笑道,“小公子这是稀饭倒进口袋里——装糊涂?”
说到此,柳喜喜起身,对春秋说道,“知春鸣秋,好好招待苏家小公子,别失了我王府的面子。”
“是,王爷。”春秋同声应道。
苏礼杭见其要走,忙问道,“闲王,把话说明白了再走不迟。”
柳喜喜微笑地看向他,“怎么?夜色这么晚了,苏家小公子想留我下来?”
“你!”苏礼杭脸色微变,“把话说清楚,你怎可抵毁于我!”
柳喜喜冷笑道,“一月前,你可曾给过萧婉君一瓶车前草药粉?”
苏礼杭张嘴似要辩驳,忽意识到了什么,端起茶饮了一口,看似风轻云淡,内心却在翻涌。
他望向柳喜喜,柳喜喜依然保持着笑容,只是这笑越加叫人不舒服。
柳喜喜道,“小公子既然是与卫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