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问。
柳喜喜道,“好像吃坏肚子了,哕……”
“我去叫鸣秋。”
姜谙还没等柳喜喜拦住,便穿上衣服匆匆离去,只留柳喜喜无奈地穿好衣服等待。她努力回忆着今日所食之物,喝了口水,却不仅未能压下那股不适感,反而如决堤的洪水般大吐特吐,把她给吓住了。
难道她千防万防,还是中了萧婉君的奸计?
姜谙闹出的动静如此之大,本已经休息的春夏秋冬都赶了过来,鸣秋看到柳喜喜的情况,从容地从药箱中拿出一颗干枣递给她。
柳喜喜二话不说,直接吃了下去。
鸣秋一边为她把脉,一边笑问,“王爷,味道可好?”
柳喜喜连连点头,“挺好吃的,还有吗?”
“有。”鸣秋轻笑一声,如变戏法般拿出一包递给她,又问,“不酸吗?”
柳喜喜又抓起一颗,正欲放入口中,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那道恶心感竟奇迹般地被压了下去,她凝视着手中的干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这是酸枣?”
鸣秋道,“是。”
柳喜喜瞪圆了眼睛,“你早就知道了?”
“今日王爷成亲,此事本想与王爷说的,因卫家公子和苏家公子的事耽搁了。”鸣秋回道,忍着笑意。
“真好,王府很快就不是我最小了,不知道是小世子还是小郡主?”化雪开心道。
闻夏笑道,“王爷和王妃伉俪情深,必会瓜瓞延绵,尔昌尔炽,这小世子和小郡主都会有的。”
知春道,“王爷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知春会打理好王府。”
柳喜喜听得一愣一愣的,道“合着你们四都知道,就瞒着我?”
“不止,王妃也不知道啊。”鸣秋收好东西,向姜谙道,“王妃,王爷脉象正常,只是寻常孕吐,不碍事。”
“孕吐?”姜谙看向柳喜喜,她们之间你来我往打着哑谜,他不敢确认。
鸣秋道,“是,王爷有喜了,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今晚洞房花烛夜,你们恩爱的时候动作轻点,我们先走了。”
春夏秋冬没等两人反应,赶紧撤了,留下嚼着干枣的柳喜喜和发愣的姜谙。
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