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内里的肉长合了,疮口生痂,你再肆意折腾你这只脚也不迟。”
柳喜喜笑道,“有劳你费心了,账可要记好,待咏琴和赋棋的伤势痊愈了,一并结清。”
苏礼杭道,“我这千金医馆并未出多少力,两人所用的药,还是你派人采摘回来的迷香果,你大可放心,他们定然能够康复如初。”
“当真能够痊愈?”柳喜喜方才才询问过鸣秋,说要看具体情况,他却敢如此信誓旦旦地承诺。
苏礼杭笑道,“当真。”
柳喜喜这会不管真假都信,她不想咏琴和赋棋永远只能躺着,赋棋未伤到脊骨,她倒不担心,只是咏琴的身体,她实不敢多想。
苏礼杭拿了一把剪刀,将柳喜喜的靴子剪成拖鞋状,又拿了根针缝了两条带子,叫柳喜喜临时穿上。
“苏哥哥,今日……”
苏礼杭刚将带子绑好,放下柳喜喜的裙摆,这会卫荀提着一个食盒进来,见到两人,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喜喜姐也在啊。”
柳喜喜上次既知卫荀暂住苏家,这会他的出现,也并未让她感到惊讶,笑道,“嗯。伤了脚,正请苏家小公子帮我处理一下。”
卫荀的动作迟疑了许多。
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担忧着柳喜喜的伤势,但看着两人贴得如此之近,神色又如此愉悦,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不敢再吐出半个字,只是紧紧握着食盒,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心中暗自纳闷他俩人现在为何如此要好。
食盒里是他为苏礼杭制作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