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所得,其中详尽记录了蚀心水与情丝蛊,他原是将其当作故事书翻阅,岂料命运如此弄人,竟让他邂逅了柳禧禧。
他未能救下柳禧禧,却遇见了柳喜喜,不知是何缘由,他体内的蛊毒竟奇迹般地没有发作。
柳喜喜和柳禧禧难道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小孩睡眠多,玩了一会,柳喜安就睡着了,乳母抱着孩子去歇息后,柳喜喜推着姜谙出门散步,没走多久便有侍卫前来禀报情况,柳喜喜担心侍卫找不到她,索性推着姜谙来到了落雁亭。
两人摆开棋局,连战数盘。柳喜喜的棋艺平平,每枚棋子的落下都如同脱缰野马,输得也是异常迅速。
“喜喜,你不多斟酌一下再落子?”姜谙手持棋子刚刚落下,还在审视全局,柳喜喜已然落下一子。
柳喜喜笑道,“落子无悔,这是我的选择,是输是赢,又有何妨?”
姜谙落下一子道,“若是多考虑一分,岂不是胜算更大?”
“是吗?”柳喜喜反问,落下一子后,连吃姜谙数子,“如何?”
姜谙审视着棋局,自己精心布置的棋局竟被柳喜喜撕开了一个口子,原是自己被柳喜喜一步步诱骗,逐渐放松警惕,露出破绽,不禁笑道,“原来如此。”
柳 喜喜道,“我自知实力不如你,必然不能与你正面交锋,唯有让你转移注意力,从侧面突破才有胜算。”
姜谙无奈地放下棋子道,“这局我认输了。”
柳喜喜大笑,倒了杯茶递给姜谙,宽慰道,“没有天生的常胜将军,输了并不要紧,要有转败为胜的勇气,再来一局。”
两人将棋子分开,重新开局,刚刚下了几步,就有侍卫前来禀报计划成功。
柳喜喜只是微微一笑,遣退了侍卫后,继续与姜谙对弈。
“何事?”姜谙随口问道。
柳喜喜漫不经心地回道,“抓到毒害柳禧禧的凶手了。”
棋子从指尖跌落,姜谙惊诧地望着柳喜喜,柳喜喜执着棋思索,“今日我让知春领着珍食坊的堂倌和王家公子重新走了一遍去年今日发生的事情,本来如无头苍蝇一般,没有目标不见得能引出幕后黑手,只是近些日子发生了不少事,如同导火索一般,让其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