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使出全力,我是知道的,王爷亦是不善拳脚,是我讨了巧。”
这段时间的相处,以及亲眼所见柳喜喜的作为,否管柳喜喜心里是作如何想,口里说如何话,单论这行迹,便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祝长乐打从心底里对柳喜喜敬重,只想这世间若是能多些像她这样好的人,百姓们的生活则更好一些。
柳喜喜笑道,“长乐都这样说了,化雪你改改说辞,别叫人听了去,我倒像个无赖了。”
卫荀听言,只当是柳喜喜故意让着祝长乐,笑道,“喜喜姐倒是一如既往,从未变过。我想起一事是与昌乐公主有关的,有日是射箭考验,昌乐公子受了腕伤并未说,射了十箭都未射中靶心,老师的脸色都变了,倒是喜喜姐先瞧出来了,箭箭脱靶,给老师气得够呛,又是挨骂,又是挨罚,解了昌乐公主的危机。自那以后,喜喜姐连带着学业也不及格了,只说无趣,可偏偏皇帝考喜喜姐时,言语斟酌非一日之功,叫人刮目相看。“
柳喜喜听着卫荀的赞赏,又多窥得柳禧禧的过往,那样一个优秀的人,事事为人考虑,却已成了遗憾。
她轻瞥了眼姜谙,只见姜谙低着头,不知心底在想什么,再任卫荀讲下去,只怕姜谙因为思念过度,失了态哭了出来,正巧丁香过来,如葵和如棠问其事,丁香比划手语,无奈两人看不明白。
柳喜喜瞧见了,问道,“何事?”
丁香比划了一阵,柳喜喜笑道,“这样的好事,我马上去看看。”
她起身,连带着拉着姜谙起来,晃了晃姜谙的手,道,“姜谙,陪我去瞧瞧。”又对其他人道,“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
姜谙正神伤,被柳喜喜这样一拉一晃,回了神,随着她一同去,两人的手一直未松开过。卫荀看着牵手的两人,默默地低头饮茶,怕自己露了情绪。
自己最喜欢的人遇到了最喜欢的人,他应该开心才是,可为什么心里是那样的难过。
化雪见两人走,好奇道,“是什么东西,我也要瞧瞧。”说罢要跟着去,祝长乐见况也跟着去了,卫荀这会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是以什么身份跟着去,若不去,是否又显得他小气。
最终好奇心重,还是跟着去了。
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