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子,你身为女子本比男子多些选择,偏偏给自己择了一条死路。”
河益闻言,冷语讥笑道,“多些选择?何来的选择?闲王不食人间烟火,就莫要在这儿高谈阔论。你是皇子,是高高在上的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须努力,便有诸多的选择。我们普通人可不是这样,尤其是女子,须得听从家族的摆布,活得像个傀儡,倒不如挣脱家族的束缚,自由自在,是活路也好,是死路也罢,这既是我的选择,我便无怨无悔。”
柳喜喜不禁被气笑了,这不就是生活中常遇到的一些不可理喻的¥&,眼中只有自己的苦难。
“卫荀在通州能顽强地生存下来,靠的不是卫国公府,是他自己。你若为了摆脱家族的束缚而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我敬佩你的勇气。现在,你却用自己的苦难作为践踏他人的性命的借口,无耻至极。若卫荀平安无事便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鸣秋,给她止血。”
“是!”鸣秋打开药箱,从诸多药中,挑了一瓶最不适合止血的碧栖散洒在河益肩上的伤口上,剧烈的刺痛令得河益冷汗涔涔,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冷眼看着柳喜喜,嘴角挂着轻蔑的笑。
“看来现在又多了一个闲王作陪,我这命,倒也值得了。”
柳喜喜淡淡一笑,将自己的手伸向鸣秋,“鸣秋,替我瞧瞧,我还能撑多久?”
鸣秋心中一阵酸楚,鸠毒性猛如虎,寻常只需要半个时辰,便可取了人的性命,柳喜喜虽用龙延丹勉强压制,但龙延丹并非鸠毒的良药,指尖触摸到的脉博已经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再这么拖延下去,鸣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好柳喜喜。
她心知此刻不能直言不讳,只是在柳喜喜的掌心点了一下,故作轻松地笑道,“王爷,丹药已经压制住鸠毒的毒性了,你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周旋。”
河益闻言,满脸惊愕地看向柳喜喜,“胡说,她的面色哪有半点毒性已解的迹象。”
鸣秋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何时说过毒性已解?我说的是压制,只要毒素不肆意蔓延,解决了你,我们有的是时间解毒。”
“不可能!不可能!”河益显然不信。
柳喜喜压根没指望河益会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