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蔫蔫儿的了。”
知春又将与闻夏的话向柳喜喜复述了一遍,柳喜喜听闻自己曾经得知此事后,曾向皇帝禀报过,顿时心生些许念头,她此番来通州,或许并非仅仅是为了金乌而来。
从皇帝对柳禧禧怪异的态度,她那封大逆不道却石沉大海的信件,皇帝对她诸事的了如指掌,以及奇怪的赐婚圣旨,难道皇帝是想让她借着山高皇帝远,除掉曹慧珠?
该死的,要是没有失去记忆,她就不用在这儿绞尽脑汁,揣测皇帝的意图了。
她尚未言语,姜谙听了知春的话,急忙道,“喜喜,你万不可让卫家公子嫁给那般人,卫家公子饱读诗书,通情达理,与那草莽之人实难匹配,如此乱点鸳鸯谱,岂不是误了卫家公子的后半生?”
言至此处,姜谙惊觉自己出言不逊,竟敢指摘皇帝的不是,赶忙闭紧了嘴巴。
柳喜喜闻此言语,不禁放声大笑,春夏秋冬四人亦未觉有何不妥,皆随之笑了。柳喜喜笑得前仰后合,道,“你倒是越发率真了,这话可只能在咱们几人面前讲,切不可在外头说。”
姜谙颔首应是,道,“喜喜,你断不能真的送嫁。”
柳喜喜道,“自然,荀弟自有他的人生,旁人无权替他做主。时间尚多,曹慧珠不过是个小京官,而我是王爷,只要她来了通州,就由不得她横行霸道了,撞在我手中,不死,也得让她学会夹着尾巴做人,除非他们曹家有谋逆之心。”
最后四个字,柳喜喜咬得极重。
而闻得此言的知春沉默不语,闻夏则道,“王爷,若是证据确凿,可是杀?”
“杀。”柳喜喜轻描淡写地说道。
如若有人要谋取她们柳氏的皇权,不杀,难道等着做羔羊么。
知春浑身一震,脚步霎时变得迟缓许多,心中如乱麻一般,她手中的剑更是握得紧了一分,“谋反”二字在脑海中不断闪现,往昔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只有杀了他们,我们方可有出人头地之日。”
“你难道要一辈子跟在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身后吗?同样是姓柳,为何我们偏要低人一等?”
“杀,杀,杀啊!”
“你为何如此懦弱?你的剑不指向敌人,却指向你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