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已经承认自己是图苏氏的钱财而嫁进来的,你还想怎样?”
他又往头上摸。
苏礼榕道,“你放弃吧,你杀不了我。”
齐云不管不顾,拔下发钗再度朝苏礼榕刺去,苏礼榕甚至都不用看他,一挥手便又夺下了他手中的发钗,用力一甩,将其钉入了梁柱之中。
齐云吓得呆若木鸡。
苏礼榕的一声“坐下”,他当即老老实实地坐下,苏礼榕的一声“吃完”,他埋头就吃。
委屈化作了眼泪,也不敢落下。
苏礼榕不在时,齐云十分想念,可当苏礼榕坐在身边时,这压抑的气氛叫他难以下咽。
他恨不得她赶紧走了。
苏礼榕只吃了一碗粥,便发觉自己的身体怪怪的,明明齐云在身侧安静异常,却好似他趴在自己的耳边,在吹着撩拨心弦的热浪。
“齐云。”苏礼榕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压低。
齐云吃了一惊,他第一次听到苏礼榕用如此意乱情迷的语调唤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起身。
苏礼榕扯了扯衣裳,又问道,“你热吗?”
听她那样说,齐云也感觉有些热了,但他吃得少,并没有苏礼榕严重。
苏礼榕的脸热成红霞,意识已经不清,她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裳,一步步向齐云逼去。
“你要干什么?”齐云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被苏礼榕逼到了墙角。
“你住手!住手!”
齐云抗拒地挣扎,但苏礼榕的力气不是他能抵抗的,她将他的衣裳扯掉,滚烫的身体靠过来时,他不争气的有了反应,顺从着她的指导,两人负距离地滚到了床上。
清醒时,已经是深夜。
齐云忍不住哭了起来。
而房间里只有他一人,苏礼榕已经走了。
他因吃得少,并未完全失去理智,可是身体却似中了邪般任由苏礼榕摆布。
她亲吻他时,喊了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名字。
她的呻吟,已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交融中。
与在醉月楼时完全不同,今天,她是个女人,与爱人神灵相通的女人。
而他,从始至终,只是个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