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卫都在外头,除了送饭外并不进去,只留了一个通气口,防止邓图迅煤碳中毒。
柳喜喜下楼梯时,里头传来邓图迅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常这样吗?”柳喜喜问道
侍卫回道,“是的,王爷,自给他加了床和炉子,他日日都在骂,我们教训过他几次,结果他骂得更欢了,此事禀报过知春护卫,知春护卫说任他骂,等哑了就骂不出来了,听他声音,离哑不远了,真是把王爷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柳喜喜皱眉,她把邓图迅关在这种鬼地方,送张床送个炉就要感激不尽,除非邓图迅有病。她吩咐侍卫去抬一张小桌子和椅子进来,走到邓图迅面前时,邓图迅似乎在这一刻哑了般,突然噤声望着她。
等桌子椅子来了,柳喜喜摆在牢房前,将炸萝卜丸子从食盒里拿出来,又倒了两杯酒。
“喝一杯?”她举起酒,仰头饮尽。
邓图迅望着她,既不言语,也不靠近。
“你是不是被关傻了,我不在时,你骂得那么欢,现在我在了,你怎么连个屁都不放了?真是没趣。”柳喜喜又倒了杯酒,自顾自的饮了起来,又将昨日之事和邓图迅吐槽了一遍。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你确实有病。”沉默许久的邓图迅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