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那点事了?
这鸟气唐风易可不受,谁还不能当纨绔子弟?大不了干一架。
“应狗你用的什么牌子开塞露,说话这么恶臭?”唐风易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干二净,少有的脸色沉着,“小爷今晚请你了吗?”
“你他么才用开塞露!”应鸿把烟一扔呲着鼻子,“我这是正义廉洁,问问她为什么打人也不行?”
红裙子自动往应鸿身边挪了挪,几乎坐在他腿上,有人撑腰也敢说话了,“我就说了阮清月身娇体软让男人欲罢不能,好心夸她,她脑子有病吧给我一巴掌。”
唐风易看着红裙女矫揉造作的样子,恶心笑了,“你管这叫夸?”
“不会说人话用屁眼喷粪呢你,这素质学历是胎教?”
“我夸你酒糟鼻大象腿水桶腰,要不要跪下给爷磕一个?”
红裙女被三连击,表情碎得刚想反驳,唐风易都没给机会,“怎么你属黄瓜的,夸了不行还欠拍?那你俩正好一对,随地大小啪!”
应鸿被他突如其来的被冒犯了,“唐风易你他妈吃海胆了今天?”
唐风易一视同仁,“让你说话了吗,看你脸上那鼻毛跟癞蛤蟆插鸡毛似的,飞禽走兽都是你直系亲戚?我看是你俩才脑子有病,赶紧去医院看看!”
应鸿那脸彻底挂不住了,他的丑点就是鼻毛太长,唐风易这直接是骂在了他的三叉神经上了,当即凶狠踹了一脚茶几站起来,“唐风易!”
他腿上坐着的女人祸从天降,冷不防直接掀翻在地,猝不及防四仰八叉。
周遭齐齐惊呼又哄堂笑开,却被一道慵懒的嗓音瞬间平息。
“谁有病?”
贺西楼颀长身影出现在包厢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行注目礼。
倒不是他打扮得多精致,他连睡袍都没换,懒散的露出小片蜜色胸膛,发丝微乱的搭在眉骨上方,反而异常瞩目。
贺西楼褐色深眸挑剔的扫了一圈,意兴阑珊,“寻死觅活的要我过来,就想骂我,你这接风的方式挺折寿。”
唐风易见着他,顿时喜上眉梢,一溜烟到了他那边,十足迷弟样儿,“谁敢骂你?等你半天了!”
然后压着声音,“哥你可算来了!我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