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馋人,结果发现贺西楼本人一口不碰。
胆大点儿的往他跟前凑,给他喂零食。
贺西楼搭在真皮扶手上的指节都没动一下,“家属不让碰。”
唐风易听着了故意凑热闹,“不会是秦姐姐吧?”
“对啊,秦姐怎么没来啊?”
圈里人其实都知道秦岁染不喜欢这种聚会,按她的话说,有这时间不如要么搞钱,要么搞男人。
贺西楼坐在沙发上,身体继续往后倚没入背光处,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阮清月把视线收了回来。
他敢明目张胆的说,是因为所谓的家属根本不在这里,应该就是让他犯胃病的那位。
可能贺西楼为她都犯了胃病,所以让他别吃辣的,这么看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错,阮清月有一瞬间竟然在设想她有一天被那位当小三捉奸。
应鸿叼着烟来了,一进门倒是自觉的灭了火,然后朝贺西楼抬手打招呼。
他还以为贺西楼这是打算对他示好一起搞周云实呢,结果人家眼皮也没给他抬一下。
唐风易这个冤家,直接撅嘴高声问贺西楼:“哥你请应江干嘛?”
“老子叫应鸿,鸿鹄之志,你不识字是吧?”想当一回斯文人太难。
贺西楼懒懒的回了句:“马戏团里也不能光是人。”
总得有点乐子。
何况,他今晚请客又不是为了真的玩,越热闹他才能有机会做想做的事。
应鸿这人虽然不讨喜,但他会玩、会热场是真的。
这不,被贺西楼忽视人家一点都不难受,笑呵呵的,对自己自信无比自信,愣是把那么大个周云实不当活人。
“阮妹妹,这几天的咖啡味道怎么样?不喜欢的话我让人再换。”
阮清月顿了一下,她视线往贺西楼那儿倾斜了一瞬,“那是你送的?”
是意外的。
科室里最近都能收到一个高端品牌的各种口味咖啡,同事们都以为是病人家属,问咖啡店也不知道,退也退不了。
后来白思叶明里暗里的暗示,一群同事恍然大悟,多半是追求她的人,比如上次那个要请她吃饭的病人家属。
阮清月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