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好好想,想到了方法也传授给我。】
秦岁染一下子来了精神,也顾不上焦虑了,【准备把贺西楼踹了?】
回:【客观不允许,但主观必须。】
事情放到她身上,秦岁染可就有办法多了。
电话直接给她打了过来,“你这还不简单?贺西楼是太子爷,他这个人百无禁忌,但他爹妈要脸要名声的,你在公众场合直接拒绝、冷落、不要三连击,他还能做出纠缠不休的事?”
他要是能做这种事,五年前他们可能分不了。
这一招反正对沈放不行,沈放就是个光脚独狼,他没再怕的。
秦岁染试着在电话里跟沈放说她交了新的男朋友。
结果沈放就轻飘飘一句:“趁早分,别让我碰见,否则我先进去五年再出来还是我,但他可就不再是男人了。”
他还说他很讲道理,“秦岁染,你既然招惹了,就得咽下招惹我的后果。”
那几天,阮清月和贺西楼完全没有交集,她幻想着自然断联也挺好。
结果周六的拍卖会却碰上了。
这是慈善拍卖会,阮清月当然是陪着周云实过来的。
因为周云实的轮椅缘故,主办方特别安排了他们在最靠边的位置,阮清月坐在旁边,能看到前面的贺西楼。
他走到哪都好像自带光环,都说男人坐如钟立如松,可他一派随性懒倚,骨子里透出来的遗世独立反而成了焦点。
他旁边的女伴是ail。
拍卖会开始之前,宾客相互寒暄。
贺西楼一个人过来和周云实说话,然后看了她,礼节掌握在很好的尺度和她打了招呼。
随即冲那边的人抬了抬手,有人便送了个披肩过来。
贺西楼接过后递给她,“部分拍卖品的缘故,今天空调温度不高,万一着凉导致开庭缺席事就大了。”
阮清月微笑,她最近姨妈尾声,是怕冷,但又不好接过来,“不冷的,谢谢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