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几天没怎么睡觉,皮肤已经没法看了,今晚才勉强静下心。
“家里闷得慌,你回来正好,说说话。”
周云实原本要上楼,改了路径,阮清月只好跟着他的轮椅往里走。
余慧首先是跟阮清月说话的,“你那时候很辛苦吧,年纪还那么小,我这把年纪都扛不住。”
她如果不提,说实话,阮清月很少很少会特地去回忆母亲去世那天,人都趋利避害,本能的逃避痛苦。
“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她淡淡笑。
余慧也就点点头,没有继续提。
又看了周云实,“你去退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也没力气管你,自己拿主意吧,现在的阮明珠那孩子确实也配不上你。”
阮清月还是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视线看向余慧,没觉得她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周云实倒是不客气,“给您二位设计戒指的老师,现在还能联系上么?”
余慧挑眉,“那早不干了,我跟你爸结婚那会儿他都快六十了。”
余慧和周建怀的婚戒在当时是上了新闻的,足见用心和珍贵,光请那位大师就费了不少周章。
所以周建怀和余慧的这对眷侣一直都被人称羡。
阮清月突然在想,她和贺西楼虽然领证、结婚,但谁都没有提过戒指的事。
也幸好他没提,否则又一顿不愉快,她不可能戴的。
就这么不巧,第二天贺西楼让她回南庭,阮清月一进门就看到了摆在玄关柜上的戒指。
“不戴戒指不能进去吗?”她很诚恳的发问。
贺西楼难得来这里还穿戴整齐,倚在客厅入口看她,“随你。”
阮清月作势退出门去。
他似笑非笑,“你走,你朋友就留这儿了,秦家估计也没人给她收尸。”
阮清月一脸惊疑,“秦岁染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