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从他手上挪到了他的脸上,想起了跟贺夫人聊天的内容,目光往他的耳垂上看。
耳洞很小,她那个距离要看清是有点儿费力。
没想到贺西楼突然弯腰朝她凑近,“想看什么。”
这回她就看清。
他居然真的有耳洞,不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堵了,但真的有。
可能是循着她的视线,贺西楼能感觉她在看什么,用那个戴了戒指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颇有意味的眼神看着她,“说点什么。”
“贺夫人说,你当时是为一个女生打的耳洞。”
贺西楼没有立刻回答,依旧看着她。
“是知道我要送耳钉吗?”阮清月坦然问出来,过了这么多年也不怕他否认。
男人眼神微微闪动,“你觉得呢?”
阮清月有些歉意,“我买的那副耳钉确实是要送给你的,但是不小心弄丢了。”
她到现在都觉得很遗憾,不是遗憾没能送给他,反而是遗憾她那么用心攒钱买来的礼物,竟然没能看护好,轻易就被自己弄丢了。
贺西楼突然皱了一下眉。
她买耳钉的时候,他就见过那个东西,所以很清楚东西长什么样、该怎么戴。
没曾想后来却见过那个东西戴在某个小痞子耳朵上。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声音低低的,”要不我帮你把丢的东西捡回来?
丢这么多年的东西,怎么可能失而复得?
阮清月只当他是喝多了,“所以你算不算为我打的耳洞?”
贺西楼拒绝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虎口已经掐了她细软的腰肢,“感动?”
她气息间都被他沾满了,吻得她舌根发麻,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
他一副胜者姿态,“穿个开裆裤我看看,周云实有的,我必须有。”
阮清月还浑浑噩噩,眼前就多了一条裙子——他所谓的开裆裤。
好像也没毛病。
她本来不想穿的,贺西楼背靠玄关镜,“周云实带你见的周文顺是老坏根,想不想知道他有没有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