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是温和轻缓的,就跟普通闲聊一样,反倒弄得阮清月不自在。
秦岁染用的东西,她还真没用过,以前的时候秦岁染也用的处女款,还是被伤到过,她哪敢跟着碰,那职业不是谁都能做的。
更别说后来秦大小姐已经不再用以前的款式,开放性那么大,她连看都不太好意思看。
现在她自己虽然和贺西楼也很多次,但那种东西还是抹不开面碰。
“没有。”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显得极其苍白。
周云实反而勾起淡淡的笑,“好奇也正常,不用不好意思。”
阮清月继续沉默。
在周云实看来,她还是刚来周家的十九岁,一直忙着工作忙着考试,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最近他对她提起了订婚的事,她开始对性好奇也正常。
甚至,周云实觉得这是对他的正向反馈,如果不是做好了嫁给他的准备,她不会好奇这回事。
换句话说,她好奇,说明她想过要和他做这些事。
周云实嘴角的弧度弯弯,语气柔中带着几近宠溺的笑,“我还是不进去了,陪你待会儿就得过去。”
阮清月如释重负。
送走周云实的时候,贺西楼已经从卫生间出来,目光炽热又幽暗的看她,不知道是探究还是质疑。
阮清月避开他的视线回桌边,他也走过来,腿比她长步子比她大,先一步坐到那儿,毫不客气的尝着周云实带来的夜宵。
还不忘点评,“甜。”
她看了一眼,卤味还能是甜的?
贺西楼已经抬头看来,“周公子把你当童养媳?”
阮清月不接话。
“照这么下去,等哪天我和他是不是还得抢你抛的绣球。”
她这才提醒他,“咱俩的协议隐婚到不了那么久。”
贺西楼手里吃夜宵的动作停住,像突然被败了兴致,筷子扔回盒子里。
“看来是真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