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把自己的脑袋往后扯了扯,拉开一些距离,视线避开,比较委婉的提醒他:
“我坐着你站着。”
面前的人静了静,扣着她脑袋的掌心确实松了点儿,长腿却纹丝不动。
恢复懒调的声音里透着逗弄,“那下次我坐着你站着?”
“我想躺着。”阮清月脸热,声音倒是装得淡。
头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丝隐约的笑,“躺着太寻常,换换姿势。”
阮清月略咬牙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我说现在,我要躺下!”
贺西楼继续懒懒的勾唇,“都说了现在你身体不行。”
“……”鸡同鸭讲,不想废话了。
贺西楼扶着她躺下,又接了个工作电话,聊了得有十来分钟。
阮清月看了一眼马上吊完的针水,“你去忙吧,我弄完接着睡。”
知道他忙,出差中断回了京城,肯定很多事务需要协调。
何况,那边还有一位是大着肚子的,他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
贺西楼看了她几秒,“明天出院?”
她知道他想问什么。
“未来这段时间周云实都要接送我上下班。”
这次她这个脑膜炎把周云实吓到了,他的心思很清楚,不希望她或者他在订婚之前出任何差错。
关于订婚,周云实打心底里重视所以紧张,生怕出岔子影响计划。
贺西楼蛮不正经,“我车子比他好,怎么不让我接。”
除了这么一句他倒也没有更多的纠缠。
阮清月出院后跟着周云实回去之后,贺西楼也没有作乱的给她打电话或者发消息。
他这么反常,阮清月以为是忙。
结果她刚恢复上班的第一天,他就在南庭等着。
本来阮清月带了午饭,饭菜都是周云实亲自给佣人嘱咐的,她只能带到南庭去。
进门的时候,贺西楼又占了她的兔绒沙发,抬头朝她看了一眼,招手让她过去。
阮清月现在看到那个沙发只会想起那天他的强吻。
可能他在想的也是这件事,在她站定后只是安静的看她。
“你想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