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阮清月都没敢想如果调换位置,她会怎么做。
贺西楼随意的靠着沙发,下颚自然微抬,“想听实话?”
她点点头。
“没想太多。”
阮清月并不太信,“你见到我之前就知道我有高位接触还敢那样,这叫没想太多。”
是,贺西楼回来的路上想了不少,怎么治疗,怎么用药,怎么陪她克服身心障碍。
但在看到她一个人可怜兮兮窝在沙发上的时候,情感和理智都近乎土崩瓦解,所有东西都是模糊的,唯一念头就是陪着她。
贺西楼示意她坐下来。
阮清月没动,站在他面前松软的地毯上,神色颇有些不赞同。
“贺部长和贺夫人这么大年纪才团圆,如果你真的因为我出了什么事,你没想过他们吗?”
“饿不饿。”贺西楼答非所问,也许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回来之前,他就发过照片了,餐厅里摆了四菜一汤,两个人的午餐。
他越是这样,阮清月心里越生涩难忍,他到底在想什么。
在贺西楼起身准备带她回餐厅的时候,阮清月反向拉了拉他的手。
“你该不是喜欢我。”
他迁就着她的步子,折返了一步,低眉,含笑。
“你长三头六臂了不能喜欢?”
血液在即将沸腾的状态桎梏着,不知道他这个回答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
五年过去了,阮清月对这种事真的早就没了执念,是他伸了一根针突然挑动了她沉寂许久的神经。
她突然就很想知道,林战喜欢过那个阮清月,贺西楼会喜欢这个阮清月吗。
贺西楼试图牵着她走,没拉动,看向她固执的脸。
似笑非笑,“问这种问题,你呢,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