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事,一个戒指的设计都要亲自盯着,精力分不过来的,舅妈要不劝劝他,订婚的事放后,他得先把身体休养好。”
余慧端着牛奶听着她明里暗里的炫耀,笑了笑,话也直白了,“不用高兴得太早,掳猎男人我比你有经验,他现在心思这么热络,无非是没看清你的真面目,订了婚也结不了。”
阮清月放下杯子,仔细擦干手上的水。
然后抬起视线看着余慧,没说话,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笑。
她那张脸气质清绝,安静的时候温婉乖巧,轻轻笑起来总让余慧感觉有一种触手不可及的傲气。
余慧怎么看都不喜欢她的骄傲,就像麻雀身上看到了凤凰的野性,偏偏在她身上就不突兀。
“你不用装。”余慧眼神冷了冷,“自打进京就对他释放信号,为他画画像,给他织衣服,像个小保姆一样寸步不离的照顾,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如果我不是他的妈妈,我也会很喜欢你,你像年轻的我。”
阮清月神色清淡语调清晰,“我本就是凤凰。”
余慧笑了,一脸讽刺。
爹不祥,妈死了,哥哥还在蹲大狱,这是哪类新型凤凰。
阮清月不在乎余慧的嘲讽,朝她走了一步。
声音不大,“舅妈有一点说的对,我进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攀上他,所以一定会攀上。”
“订婚流程他事无巨细,比我本人更加渴望,戒指都快订了,你再晚决定,恐怕就真的要损失这个儿子了。”
周文顺是一根很难啃的老骨头,唐风徐和法院方面已经用了很大力度,结果还是收效甚微。
一旦他办理退休,这事就更加难办。
余慧深知这一点,所以她不着急,还是那句话,“你和周云实分开,我就让周文顺自首。”
阮清月看着她,从上到下,连头发丝都仔细扫了一遍,轻轻说了一句:“我改主意了。”
余慧还以为她想通了,略微的笑,“这不就……”
“我可以拒绝周云实,但条件不是周文顺去自首,而是……”
“舅妈,杨会兰女士,你去自首。”
余慧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在听到她说「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