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个不行。”阮清月再随手从浴缸边上抓起什么准备扔过去的时候,贺西楼一副脸色惊变。
她觉得这东西挺趁手的有重量,回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皱皱眉。
不知道是什么,形状很奇怪,不完全圆柱,也不完全直,她握在手里显得更奇怪了,隐约还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贺西楼伸手拿了过去,放进柜子。
“今晚让你小姐妹住这里陪你,我睡沙发。”他很自然的做出安排。
八八不知道在哪偷听着呢,突然叽叽喳喳起来,“那么多床!你不睡,我睡?”
一只鸟都看穿了他过分想表达关切的心理,客房也多的是,主卧就算让给了她,睡什么床?
贺西楼用拖鞋拍在门板上。
门外的鸟儿果然飞走了。
但过了会儿又回来了,“我也睡!我也睡!我睡大门外!门外!门外!”
论殷勤和狗腿,它最会了。
有床有沙发都不要,就守在大门外,是不是更深情了?
贺西楼踩着单只拖鞋慢步走过去,把另一只捡起来,“明天把你毒哑。”
八八有恃无恐,“虐童,犯法!犯法!”
阮清月闭着眼睛靠着,“你这儿真热闹。”
养了一只八八跟养了个孩子似的。
贺西楼顺势接话:“喜欢热闹让给你,房本写你名。”
“……”
说是热闹,但整个周末,就属他的御林山居最清净,完全隔绝了这两天错综复杂的绯闻。
ail好像也找过贺西楼,但他好像没怎么理会,一个电话很短暂的几句后挂掉,后面不再接听。
ail也没找过来,阮清月周日中午想找贺西楼聊一下ail和孩子,她住这里怕不合适。
贺西楼先找了她。
“余慧自首你跟她谈的条件?”
阮清月略诧异,“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自首本来就很机密,余慧自首那更是隐秘了,事关周家的脸面,证据确切查实之前不太可能传开。
“没我不知道的。”
案子他一直在跟,周文顺很难啃,但也不是啃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