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金融就俗气了?”余杲杲不赞同张千帆的说法,“要是按你这么说,那你为了国外的毕业证,去读中外合作,你也挺俗的。”
“选择没有好坏,只有合适与否。”余杲杲说。
张千帆细细揣摩着她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你说得对。”
等张千帆把志愿表送到班主任办公室,回来时正好碰上去接水的孟自远。
张千帆问他志愿表填的是什么学校,孟自远不答反问:“余杲杲填的什么?”
“她写的师大特殊教育学。”张千帆说,“你问这个,你不会也想去考师大吧?你的成绩,考师大是不是太浪费了?”
知道余杲杲要考师大后,孟自远心情不错,“不考师大,我考师大对面的a大。”
张千帆急着回教室,没跟孟自远多扯,拍了他的肩一下,吐出一句:“那你加油。”
在补课的第三天,余杲杲跟李修然一起去一楼食堂吃早餐。
暑期时期,二楼食堂关闭,只有一楼食堂向师生开放。一楼食堂算不上难吃,毕竟余杲杲吃过更难吃的,但是二楼食堂实在太过美味,饭菜种类又多,这么一比,便相形见绌了。
才走进食堂,余杲杲便发出了苦闷的感叹:“吃来吃去就那几样早餐,我都吃腻了。”
买好早餐,余杲杲在李修然对面坐下,摊开单词本,边吃边背单词。
“余杲杲。”李修然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以后晚上回寝室,先拉窗帘。”
余杲杲提眼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们寝室没拉窗帘?”
市一中的宿舍是一年一换。地中海一面不允许学生们搬到新教室,一面又赶着大家搬寝室,对此,年级段里对他颇有怨言。
学校共有四幢教学楼,原本男女生分别住在a幢和d幢,现在搬到了b幢和c幢,这就导致女寝向阴寝室和男寝向阳寝室可以相互望见。
一些有着坏心思的男生,偷偷买了望远镜,偷窥对面女寝。
李修然对这种行为不屑,可他也不爱多管闲事,他给自己的世界筑了一道坚固的围墙,只想守着自己那一方小小天地。
可是昨天晚上,他听见他们提到了余杲杲。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