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心思全然不在赏雪上,“你冷不冷?手冰不冰?”
余杲杲没有回答,将双手贴在余建雄的脸上,让他自己感受。
“这么冰啊!”余建雄露出夸张的表情,“外面冷,快去车里坐着。”
不远处还站着李修然,余建雄没忘记他,“修然,你跟我们一起回去,来的路上已经跟你奶奶说过了。”
车里调了空调,车厢内暖洋洋的,余杲杲舒服地打了个哈欠。
车子启动,余建雄开着车,半是随意半是严肃地说了一句:“杲杲,刚刚你对爸爸做的举动,以后不许再有了!你长大了,要注意跟异性的距离,不要太亲密,哪怕是爸爸和哥哥也不行,跟其他人更不行。”
胡文英不清楚刚刚发生的事情,单听丈夫的意思,她觉得说得在理,在一旁附和道:“杲杲,你长大了不能跟爸爸太亲密,跟哥哥也一样。”
余杲杲在后座乖巧地点着头,没听出余建雄的言外之意,但李修然听懂了。
雪越下越大,等到天黑,花坛里、绿化带上已经积了一层雪。
余杲杲吃过饭,说要下楼堆雪人,没等父母回答,从餐桌上下来,一溜烟地消失在楼道里。
胡文英怕她穿得少冻到,开了阳台的窗户,冲楼下喊:“余杲杲!上来换上厚衣服再去堆雪人!”
老小区的隔音差,胡文英这一嗓子,直直地飘进了李修然和王彩霞耳朵里。
雪夜寂静,只有簌簌雪落声,胡文英这一嗓子,显得格格不入。
王彩霞忍不住笑了,觉得余杲杲活泼有趣,转头跟李修然说:“那小丫头,看来是让她妈操心了。”
今天是这一年气温最低的一天,王彩霞冰凉的手总是串不好珠子。李修然搬了张板凳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做手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李修然放下手里的珠子,“奶奶,我去开门。”
门外是余杲杲,她已经换上了厚衣服,还戴了帽子围巾,像个圆滚滚的企鹅。一看到李修然,余杲杲立刻笑弯眼睛,“李修然,一起堆雪人吗?”
小区花坛边全都是小孩子,余杲杲不想跟他们一起玩,可一个人堆雪人也太没劲,整个小区里,她认识且能陪她一起玩的同龄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