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作揖的。”
赵树清一听就感觉有点离谱了。
这么明显的差别,自然从上到下都是如此。那么朝堂之上必然是武将压制文官。
这种考核制度是机会,不也是危险的信号?
一个武将主导的庙堂,恐怕将会很不安生啊!因为只有战争才能让武将建功立业。
而且,这个皇帝还是一个主战派,这么有别于科举的武举,不就是在不遗余力的搜罗一切会武的莽夫吗?
从七年前就开始谋划,可见其背后的野心必然不小。
又想到这几年来不断加重的苛捐杂税,这些税收难道是去供养军队了?
难道这个国家从七年前就已经开始悄悄备战了吗?
谋划七年之久,再大的计划应该也要接近尾声了吧。
难道一个乱世就要来临了吗?
赵树清越想眉头皱的越紧,她只是想好好种田带上家人过上好日子,平淡的过完这一生而已。
这些年赵家村早就不再是与世隔绝的地方,村里还有从其他村嫁过来的妇女,赵家村早就已经与外面建立了联系。
若是乱世来临,赵家村恐怕也难独善其身。
该怎么办呢?
赵大河看到她侄女眉头都皱成了一块疙瘩,不知所谓,还以为她在为武举与科举的事感到不平,于是劝慰她道:
“二丫啊,这些事情我们老百姓是左右不了的,上面怎么做,我们怎么适应就是了,想办法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这武举改变这么大,也给了人们更多的机会不是?这样好不好咱也不知道,但新皇登基以来,确实做了很多好事啊!
虽然这几年税收重了些,但只要饿不死,活着都是很自由不是?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真是太荒诞了,能有现在的好世道,皇上功不可没啊!
你没赶上那段岁月,是很幸运的。
现在武举科举离咱们都太遥远了,影响不到咱们的生活,不必因此而对上面的决定感到愤怒不平,现在的生活也算不错了。”
赵大河说到这里,一旁的秦氏和李氏都跟着点点头。
不平?自己能有什么不平的?只是对未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