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毁的画作前，认真地打量了一番，想到这样一幅假作会被无偿捐赠到他们慈善总会里进行展览，他就觉得头顶要黑烟。
忍不住对着还嚷嚷个不停的董厚德，冷笑道：
“是真是假，我们自然会进行调查，只不过若是最后调查出的结果是……你董厚德自导自演的话，我告诉你，这个结果是你虹月斋承担不起的！你好自为之吧！”
甩手回到台前，气呼呼地在主桌坐下。
沈微明端坐如山，两只手扶在拐杖上，呵呵笑道：
“小陈啊，现在家大业大了，工作难免会存在一些疏忽，可以理解！凡事还要包容一点嘛，一定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毕竟气大伤身嘛！呵呵……”
最后那几声，就像是回旋镖扎在陈鸿飞的心脏上。
谁叫他刚才嘴贱，竟然调侃沈微明的女人……
台下最开心的，莫过于刚刚吃瘪的钱仲舒了！
无声地摇着头，拍着巴掌，嘴角都要笑烂了。
揩去眼睛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钱仲舒笑着从口袋里抽出手机，在朋友圈里一连发了好几个新动态，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
感慨道：“哎呀！果然做人要厚道啊，光起名叫厚德有什么用？我要是董厚德家的老祖宗，这不得气得从祖坟里爬出来啊？哎呀呀，我真的不能再幸灾乐祸了，不好……不好……”
白馥看着他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的样子，心想您老嘴里和心里的想法不同步啊！
“钱叔叔，我离开一小会儿。”
“好好好，注意安全啊！今天这个宴会厅的地毯似乎不平整，你走路千万注意，别也摔倒了。”
钱仲舒微微收敛一下表情，好心提醒道。
白馥顿了一下，尴尬一笑，“可不是吗？谢谢钱叔提醒。”
出了宴会厅，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打了个电话给陈铁牛。
陈铁牛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报告老板，我现在跟着那个女人来到了医院，她脸部被划伤了，在急诊室里听医生说会留疤，刚刚大发了一通脾气……”
“有没有跟什么人联系，或者说了一些可疑的话？”
“刚才去医院之前，似乎打了一通电话，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