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宋沁放弃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无奈地看着陈时新。
“显示屏上也没有管理员按键,你在这等着,我去大厅那边问下电子门密码。”
“哎哎哎,不用。”陈时新拉住她的胳膊,指了指前面,“喏,现成的解码器来了。”
果然,不远处一位身穿黄色战袍,头戴蓝色帽子,集蜂鸟与美团于一体的众包仔跑过来了。
潘宋沁转头对陈时新竖起了大拇指跟着骑手混进了单元电梯里。
‘11 楼到了’电梯到达楼层,语音播报响起,出了电梯口,潘宋沁的房子在右手边。
两年多没住了,门口依然很干净,没有任何灰尘,看来打扫楼层的阿姨很是尽责。
多年没住指纹锁已经没电,幸好听了陈时新的话带了充电宝过来。
由于亏电太久,足足充了10多分钟才让页面显示出来。
打开房门映入眼前的画面跟当初出走时一样,四张凳子随意得摆在客厅里。
厨房里还有几个碗没得及洗,窗帘也是拉开的,当初走得匆忙只顾得拿防尘布把沙发,床套一下,其他的全然没理会。
陈时新抽出一只编织袋抖了抖,地上尘头大起,他轻咳两声。
“现在哪些不要,不要的都扔袋子里。”
潘宋沁递给他一个口罩,把窗户全打开,拍了拍手边的窗帘:
“把这个窗帘先拆下来吧,我去拿梯子给你。”
梯子放在储藏室里,这边的习俗搬新家都要买一张红色的梯子,并用红绳系上去。寓意着节节高。
找好角度,摆正梯子,陈时新爬上去,下面潘宋沁扶住,窗帘拆下来递到半空中,陈时新问了句,“这窗帘还要吗?”
“要。怎么不要。”潘宋沁把窗帘放在一侧,“本来就是耐脏的颜色,洗洗还可以用。”
陈时新下了楼梯,拍拍手上的灰尘,“这么节省,缺钱啦?”
“没有啊,主要是长不长久住都不一定,所以不想花太多的钱。”陈时新点了点头。
潘宋沁只想花最少的钱来搬这个家。
目前水电工师傅还没叫过来检查,家政阿姨也还没叫过来打扫,窗帘再不要重新做一套,又要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