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懵比。
没错,易忠海跟王大锤刚才的对话。
一不小心被他听到了。
闫埠贵又是震惊又是不敢相信。
自言自语道。
“不能吧??”
“老易一个月将近一百块的工资。”
“又不用养孩子。”
“他还能欠钱??”
“多新鲜啊。”
老闫头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三大爷,您在这儿寻思什么呢?”
闫埠贵扭头一看,是傻柱下班回来了。
“吓我一跳。”
“怎么鸦没雀静的就进来了?”
傻柱笑道:“不是我没动静,是您心里有事儿,没听见。”
老闫纳闷:“我有事儿?我有什么事儿?”
傻柱继续道:“我刚才可都听见了啊。”
“您絮絮叨叨地说什么……易忠海。”
“一大爷怎么了?”
闫埠贵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
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跟你说,老易欠钱了。”
傻柱顿时一脸惊讶,随即马上否认。
“欠钱?不能吧?”
“咱院儿谁欠钱他都不能欠钱啊。”
闫埠贵:“真的,我刚才亲耳听见的。”
“就是新来的那个采购员,住我们家对面的王大锤。”
“老易就是跟他借的钱。”
傻柱还是不信。
“看看……”
“语文老师就是有水平啊。”
“编瞎话都编得这么有鼻子有眼的。”
闫埠贵有点着急了,极力地说服他。
“编什么瞎话啊?小兔崽子……我还能骗你?”
“老易回家拿钱了,王大锤回家拿欠条了,一会儿就回来。”
“你要是不信你就自己看。”
听闫埠贵说的这么笃定。
傻柱有点半信半疑了。
干脆不着急回家了。
就跟闫埠贵站在墙根底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