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虫放了吧!”
“先说说事关我梁山上下性命的要事!”
“梁子美已传信周边州县,即将讨伐梁山!”高柄直接脱口,“他想要功绩,所以一直想着逼反梁山!实在不行,就先打了再说!”
“我就说梁子美为何紧紧相逼!”
姜齐一声冷笑,手中腰刀接连挥斩,高柄四肢飞起,口中哀嚎不已!
“郎君!刀下留人!”刚刚赶了过来的张教头直接目睹如此血腥一幕,口中惊呼,“如此,郎君如何自处?”
说完,也不顾地上血污,取出衣襟与高柄包扎,“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小可如此,并非只因林教头家事,此人与我也有一番旧日恩怨,今日索性一起了解!”姜齐解释道,“林教头已经走了三日时间,咱们若是追过去,应该能在路上见上一面!”
“因外子,而让姜郎君如此,妾身实在惭愧!”车内的张贞娘见老父亲一身血污回来,又听闻转述,得知姜齐斩了高柄四肢,不由隔着车门俯身下拜,“待见到外子,妾身自当表述恩情!”
姜齐道:“莫说恩情,待林教头听闻此事,不怪小可自作主张才好!”
武松和史进对视一眼,武松道:“哥哥,不如我等回去,接师父一起走?”
“武松师弟你去就是,史进须随我前行!”姜齐掏出怀中一叠钱引,也不细数,交到武松手中,“周老师父若是问起,便实话实说,让师父自做决定!若是来梁山,也就罢了,若是不来,还要烦劳兄弟护送一二!”
“哥哥放心!”武松拱手道,“小弟自当侍奉周老师父左右!直至安顿!”
“哪个要你伺候!”林中此时传来一声暴喝!
“师父如何在此?”姜齐循声望去,见周侗驾着一辆马车,不急不缓的从林中驶了出来。
周侗坐在车舆前部,挥着马鞭,看了一眼地上高柄的人彘模样,长叹一声,“就知道你小子会惹祸,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的劝老头子搬家,没想到你把天给捅漏了!你如此对待高俅义子,你可想到该如何应对?他可是禁军殿前太尉!还是官家宠臣!”
说罢,周侗下了车,先是解开张教头包扎的衣襟,又给昏迷的高柄上了伤药,“生死且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