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正在义诊,分文不收。您只管安心养病便是。外面还有不少病患等着,小可先去忙了,你们父子就在此处好好休息。”
“爹,您就放心吧,这病肯定能好。您就安心养着!” 杨腾蛟在一旁劝道,“俺看孔先生医术高明得很,您就别胡思乱想了。这才刚下针,您就能清楚说话了,喘气也轻了不少。”
“唉!你这孩子啊!” 老汉叹了口气,说道,“平白无故受了人家这么大的恩惠,你可怎么报答啊!”
“只要能让爹您的病好起来,就是让俺为他们卖命,那也是值得的!更何况,梁山的仁义之名,您又不是不知道。难道您还担心梁山会害咱们不成?咱们又有什么值得人家害的!”
此时,草棚外,孔厚忙得不可开交。他接连诊治了好几个病患,有的是初来瞧病的,有的则是前来复诊的。在诊治过程中,他还不忘仔细给身边的童子们讲解,从如何用药、药物如何配伍,到病灶所在位置以及病症形成的原因,都讲得细致入微,不厌其烦。
童子们听得全神贯注,就连后面排队等候的病人,也都偷偷竖起耳朵听上一两句。大家心里都清楚,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说不定哪天这一耳朵听到的知识,就能派上大用场,救人性命。
终于轮到了晁盖。孔厚还没来得及伸手为晁盖把脉,就听到晁盖在昏迷中呢喃着:“姜齐!你可把俺们村子害苦了!”
孔厚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他先是仔细为晁盖把脉,随后向庄户询问病因。庄户却含糊其辞,只说是晁盖落水后受了风寒。
孔厚深深地看了庄户一眼,转身对童子说道:“速去取白虎汤来!”
紧接着,孔厚又是扎针,又是拔罐,一番忙碌之后,随着一碗白虎汤喂下,晁盖这才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些许意识。
“俺这是在哪儿啊?”
“保正,您可算醒了!” 庄户连忙说道,“之前您高烧不退,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梁山、梁山的。这不,咱就把您送到梁山义诊的地方来了。幸好孔先生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可算是把您给救回来了!”
“晁保正!小可师兄究竟是如何害苦了东溪村,还请保正明示。” 孔厚见晁盖清醒过来,神色严肃地说道,“若是真的是他的过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