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被船夫勾了去!”
“这是过船呐!可得小心着,莫被船夫的钩子勾了去!” 那救他的壮汉,是个典型的汴梁汉子,皮肤黝黑,身形魁梧,操着一口地道的本地话,匆匆叮嘱一句后,便大步融入人群,眨眼不见了踪影。
姜齐惊魂未定,俯身向下看去,只见一艘大船正缓缓驶向桥洞。
船夫们各司其职,有的手持竹竿奋力撑船,有的用长竿稳稳钩住桥梁,有的则忙着用麻绳紧紧挽住船身,还有几人齐心协力,快速放下桅杆,好让船只顺利通过。
邻船的人也没闲着,扯着嗓子大声吆喝,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出谋划策。
船里船外,桥上桥下,所有人都在为这艘船过桥而紧张忙碌着。
桥上围观的百姓们,一个个伸着脖子,探着头,眼睛瞪得溜圆,神色紧张,仿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为过船的惊险情景捏了一把汗。
不远处,已有几艘船依次静静地泊在岸边,主航道中,还有两艘船正缓缓航行,橹工那雄浑有力的汴河号子与纤工高亢激昂的汴河号子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久久回荡,凭添了几分壮丽豪迈之气!
这时,林冲快步走到姜齐身边,他身着一袭劲装,腰间佩着一柄长剑,身姿挺拔,透着一股英武之气。“不远处便是樊楼,那里的酒菜可是一绝。郎君若是心中烦闷,林某请郎君去痛饮一番,一解心头愁绪!”
姜齐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说道:“林教头俸禄也不宽裕,还是留着贴补家用吧。咱们去道旁的茶棚里,喝些茶水,聊聊天,也挺好。”
说是找茶棚,最后姜齐和林冲在汴河码头与城门的中间,寻到了一个装修雅致的茶楼。
茶楼雕梁画栋,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
两人刚一落座,热情的茶博士便快步上前,手中拎着一把铜壶,动作娴熟地为他们沏上两杯香茗。茶香袅袅升腾,林冲这才微微前倾身子,压低声音说道:“之前在大理寺外,我见郎君神色不对,心中放心不下,便冒昧跟了过来。只是林某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还望郎君能为我指点一二。”
“指教不敢当,林教头但说无妨。” 姜齐轻轻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苦涩的茶汤在舌尖散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