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侗那清幽宁静的小院内,一张酒桌置于其间,桌上摆满了酒菜,酒香四溢。
周侗惬意地坐在主位上,抬眼瞧见姜齐一脸苦笑的模样,不禁被逗乐,爽朗地笑道:“小子,这是怎么了?碰上啥棘手的难事,说来听听,也给你师兄们讲讲,权当是个乐子解解闷。”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动作悠闲自在。
“唉,养儿百年,忧心九十九啊!” 姜齐满脸无奈,端起酒杯,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三位庄主来找我,其中两位都是为了自己孩子的前途。”他放下酒杯,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间满是疲惫。
“这再正常不过了,”周侗笑着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过来人的意味,“莫说父母,便是老头子我这个当师父的,对你们这些徒弟,不也是时常头疼嘛!孙立那性子太急躁,做事不过脑子;武松又太傲慢,有时候听不进劝;林冲呢,迂腐怯懦,遇到关键事儿总是犹豫不决;栾廷玉实心眼,太实在容易吃亏;也就小岳飞好点,不过这孩子也是有时候机灵得很,有时候又死脑筋,倔得很!”
他一边评价着徒弟们,一边笑着摇头,眼中却满是慈爱。
几个围着酒桌的弟子们一个个也是低头苦笑,明白自己的缺陷确实如恩师所说。
“那咱呢?”姜齐听了周侗对师兄们的评价,好奇心顿起,连忙追问道。
“你?”周侗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小子老头子哪有资格担心哦!你鬼点子多,又有主见,老头子就盼着你以后别把你这些师兄欺负死就行!”
周侗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姜齐听到周侗这话,却是猛地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借着喝酒的动作巧妙地遮掩了自己瞬间变化的神色 ,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的心思。
“然后呢?”周侗敏锐地捕捉到栾廷玉欲言又止的神态,转头看向姜齐,好奇地问道,“你给他们安排了差事?”
“倒是安排了,”姜齐嘴角微微上扬,双眼眯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他们都借着栾师兄的面子,求到咱这儿来了,咱怎么能不安排呢?那祝龙不是跟着栾师兄学了枪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