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因为贺缚太久没开荤,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收敛了。
周围嘈杂的声音环绕在耳边,白奚一句没听进去。
他在想,都已经一周了,时间也不算短吧。
贺缚苍说他是水到渠成,其实白奚也是这么想的。
外人可能会觉得他们的感情来的突兀,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变成狗的时候有多么馋。
不,是喜欢。
他们是有感情基础的,可不是一时兴起。
严非主张大家一起玩点游戏,有人看到白奚心不在蔫地坐在一边不说话,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手指在杯子上轻叩,里面的液体随之晃动。
白奚的嗓音上扬,“好啊。”
随手叫了一盘点心,其他人边玩边喝酒,只有白奚一个人时不时拿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
说是玩游戏就是玩游戏,白奚交的朋友没有那种纵情声色的,全是性格不错举止有度的。
一场场游戏进行下去,几次下来,白奚有输有赢,不过总体上来说还是输的多。
时间到了深夜,酒吧里的人不仅没少,反而越发喧嚣。
表盘上的分针一圈圈转过去,白奚异常的行为被顾潮生尽收眼底。
又过去一场游戏,白奚扔下手里的扑克,说着不玩了。
在场的都知道白奚的身情况,全都表示理解。
“也是,身体刚好,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
“就是就是,下回有时间再聚。”
有人叫了代驾,有人打算在上面的包间休息一晚,白奚想着家里还有人等他,拒绝了别人留宿一晚的挽留。
出了酒吧的门,骤然接触到外面清新的冷空气,白奚抽了抽鼻子。
顾潮生叫了家里的司机过来接他,转头想问问白奚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还问出口便看到原本蔫耷耷的小白整个身子站得笔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
“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