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里,白奚心安理得地把脑袋埋在贺缚苍胸前。
车子停在单元门外,贺缚苍把白奚放到副驾驶上,向着最近的医院快速驶去。
大半夜来到医院,白奚在贺缚苍的要求下仔仔细细做了遍全身检查。
他躺在床上,打着点滴,清晰地听到医生和贺缚苍说的话。
“事后饮食要清淡……”
白奚躺在床上,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默默点了点头。
他以后一定注意。
看病的年轻医生很专业,他看出了白奚的内伤,和贺缚苍说道。
“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做激烈运动……”
贺缚苍&白奚:“……”
激烈运动?到底多激烈才算激烈运动?
白奚困难得将脸埋在被子里面,双眼无神,觉得还不如让他疼晕过去。
医生走后,贺缚苍把视线投向整张脸都在被子里的奚奚。
防止里面的人憋得喘不过气,贺缚苍手动将被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白奚那张即使生病也桀骜张扬的小脸。
往床边拉过来一张椅子,贺缚苍脸上看不出喜怒。
“听到医生刚才说的话了?”
白奚垂下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
顶着男人极具压迫的气势,脑袋小幅度地点点头。
听到了听到了。
你俩说话又没避着我。
白奚乖巧的模样并没有什么用,贺缚苍叹了一口气,黝黑的瞳孔紧紧盯着床上的人,继续问。
“听医生的话,不听我的话?”
这就是单纯的质问了。
白奚抬眼,飞快地瞟了一眼贺缚苍的大黑脸,然后重新变成缩头乌龟。
嗓音闷闷,老实巴交地回答:“都听。”
贺缚苍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没有停止说话,反而继续教育白奚。
白奚好几次想打断,都被贺缚苍一个眼神瞪回去。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我难受,你能不能以后再说。”
白奚觉得贺缚苍肯定是关心他的。
但估计医生说的不能做激烈运动也在贺缚苍心中占了一席之地。
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