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剪的光秃秃的泛着莹润的光泽感。
抬手捧起那漂亮的小手在戴着戒指的中指上轻轻烙下一吻。
眼里投透着病态的嗜血,“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
翌日一早。
床上昏睡的人陷入更深的昏迷,身子散发着滚烫的温度,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
蓝嘉礼赶到时见到如此状况也是默默佩服了一把。
“你这样太疯狂了,她根本承受不住。”他忍不住开口劝解。
“快治。”穆祁祤冷言。
他没再来找不熟悉的女医生来,几个月前的事情他不想再来一次,蓝嘉礼好歹是熟悉的人,虽然性别嫌弃了点但也能将就用。
蓝嘉礼只能唉声叹气的去给人做个简单的检查,然后挂上水。
见着女孩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再次出声,“上次流产的事情才过去几个月,你这样弄的她的身体会有亏损的。 ”
末了他又觉得不够回过头来郑重的盯着穆祁祤,“你也不希望最后她真的不能怀孕对吧。”
孩子……
穆祁祤有些恍惚。
很快他又恢复冷然,“不会的,再有几个月我们就结婚了。”
“结婚?”蓝嘉礼一脸见鬼的表情。
婚姻这种东西是困不住人的,尤其是有权势的人家,家族联姻是常有的事,对外相敬如宾恩爱如常,可私下都是各玩各的。
一个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居然妄图用一段婚姻去控制一个女人,这何其荒谬。
但这种话蓝嘉礼不敢说出来。
女孩的情况有些不太美妙蓝嘉礼就一直待在半山别墅没走刚坐在沙发上喝着热茶,鼻息窜入一股血腥味,他抬眼看过去。
陆言之脸色惨白被身后的保镖强制推着往前,很显然受过一遭非人的折磨。
“这是?”蓝嘉礼并没有见过陆言之所以看着面生的很。
“新聘的佣人。”穆祁祤言简意赅。
蓝嘉礼怪异的眼神在两人间游走很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直到陆言之双膝下沉被迫跪在穆祁祤面前。
蓝嘉礼才知道有好戏看。
穆祁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