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很危险,四面八方都有可能出现危险,必须留人戒备。
但大家都是陌生人,没有人会把自己的安全交付在一群陌生人身上,所以大家都是各自戒备,有伙伴的轮流守夜,没有伙伴的只能自己守一晚上。
自己一个人的年岁没打算睡,她闭目养神,就算休息了。
很快,大伙也不再交谈,抓紧休息,恢复体力。
夜深人静的时候,周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很轻微,像是衣物摩擦的声音。
灾民们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是没听到?
昨晚也有,但是年岁戒备了一晚上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她隐约觉得不对。
她把被子收好——其实也就是把那张布团吧团吧绑在了肩背上,然后握紧了那根木棍。
她捂着肚子,一副痛苦样,然后钻进树林里去了。
夜晚的森林格外幽深恐怖,黑暗里潜藏着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黑暗是他们最好的掩藏。
万籁俱寂,只有风轻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响。
刚才那种声音好像是她的错觉。
她爬上了树,没有再闭眼,而是专心注意着周围。
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午夜子时,这是大多数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松懈的时候,那声响又有了。
这次很清晰,甚至越来越大声。
年岁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她寻声看去,这一看她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好多老鼠。
而且是很大的变异老鼠。
每只大概半米高,黑色的皮毛让它们完美隐匿于夜色下,数不清到底有多少。
年岁没多想,赶紧跑路。
这么多老鼠怎么可能打的过,被追上就完了。
营地里,大家都被疲惫打败了,除了守夜的那几个,都睡熟了。
连那几个守夜的也昏昏欲睡。
直到有声响从树林里传出来。
“不想死就赶紧跑!”
守夜的人里面有人认出来是刚刚跑出去上厕所的小鬼,他刚想问怎么了,就看见了她身后的鼠群。
“卧槽!快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