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不抽,香烟不仅伤肺,更伤喉咙。他现在毕竟是歌手,平时很注意保护嗓子,连辛辣一些的食物都很少吃。
胡东山点燃香烟,回头看一眼船里众人丑态,漠然开口:
“不习惯是正常的,谁都有第一次的时候。知道今天为什么让你一起来吗。”
王华也一直疑惑着,按理说,胡总你们要玩儿总不至于带我这个外人吧,再说你们这么玩儿,真不怕警察叔叔?不过嘴上还是苦笑着说道:“这个真猜不出来。”
胡东山看他一眼,“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今天看到的只是一件小事,正是这一件件小事组成了规则,和稳定的秩序,很多事穷尽想象你也想不出来。”
王华哑口无言,不知能说什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点点头默然不语。
谁料胡东山下一句话让他直接破防,
“盈盈那边住得怎么样?”
胡总说得如此随意,随意地就像在问,你今天吃饭了么。但落到王华耳朵里,真如炸雷一般。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耳边吵闹的呻吟喊叫都听不到了。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此时他心乱如麻,两边太阳穴处突突跳动,各种念头一个一个纷至沓来,公司还捏着自己合同,胡总什么时候知道的?盈盈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脑中各种劲歌金曲不要钱一般涌现出来,以往只在梦中出现,现在大白天。。大黑天的出来,他再不能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之类的原因麻痹和说服自己,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不是正常人。
这认知出现地太过突然,太过惊悚,王华一时呆愣在原地。
除了身处梦境,他从来没有在平日清醒时“看到”这些,从来没有。
胡东山以为他是惊吓尴尬过重,并没等他回答,抽了口烟,继续说道:
“盈盈是我干女儿”,顿了下,又补了一句,“正式敬过茶的干女儿。”
王华万料不到,竟有这样的神展开,勉强压下心中各种胡思乱想的念头。随着心跳放缓,血压降了下来,那些只在梦中才能“翻看”的金曲,蓦然消失不见。王华暗暗深呼吸,专心听胡总继续说下去。
“盈盈是个好孩子,初中以后就一直在国外读书,只是前几年,受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