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自然是学不来,她每日跟着谢怀恩练剑练枪忙得不亦乐乎。
谢怀恩对这位徒弟也十分满意。
待午时,六舅和七舅风风火火回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书棠,你这次给病患送去的药,都已见效,丁木匠家的儿媳已经康复,就连村头那位八十多岁的李大叔,也一样好转。”
“也就是说,你的这药,是这瘟疫的克星。”
段秦舟听着一喜,走来道:“那也就是说,我们就根本不怕这瘟疫?”
六舅笑了笑,回道:“可以这么说,你们难道没发现,我们县衙内的人,到现在无一人感染?”
段秦舟恍然大悟,“是二嫂早一个月前就给我扎的针?!”
六舅点了点头。
段秦舟满心欢喜,再次感激地看向林书棠,“二嫂,这次多亏有你。”
林书棠朝他们笑道:“话虽说是如此,但是你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她说着,走到大嫂身旁扶着她,柔声笑,“尤其是大嫂和孩子,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出门。”
“这场瘟疫大概最多只能再维持一个多月,等着一个多月后,岐南之地便会结束,等到那时再放松警惕也不迟。”
众人一致点头,“书棠说得对,我们还是不能大意。”
这时,段砚洲端来了给林书棠煮好的面。
他特地骨头汤所煮,远远地就能闻到香味。
林书棠捂着瘪瘪的肚子,还当真有些饿了,接在手中坐在房内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她在这里吃着热腾腾的骨汤面,县衙外的林晚晚已饿得晕厥。
林太傅的尸体被带下去后,段青阳依旧不给林晚晚开门。
她只好在门口徘徊。
段青阳瞧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不忍心,打算等过了今日便放她进来。
谁知,就在刚才林晚晚也突然发起高烧。
段青阳吓得立马退回来,又立马门窗关好。
林晚晚倒在门外,又冷又饿,直接晕厥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里,她站起身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到门口,用力敲了敲门,“段青阳,你我是夫妻,你当真愿意眼睁睁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