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站立,受伤的右脚点在地上,目光平静地看着温云致。
沈玉铮越是平静,温云致便越发动怒,一双漆眸里闪着冰冷的怒火。
“为什么离开?!”
愤怒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从他收到消息,带人赶来,到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那种“果然关不住她”的念头让他疯狂。
他就不该允她出门骑马,他就不该纵她为所欲为。
他应该将她锁起来,像她自己说的,打断双手双脚,看她还怎么跑。
她不是不愿生孩子吗,那就绑到她不得不生为止!
沈玉铮看着他,动了动脚踝,开口道:“温云致,我脚疼。”
满腔阴森幽暗的怒火一滞,温云致缓慢低下头,便看到沈玉铮右脚脚踝处浸染了一大摊血迹。
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都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连着喉咙口那团血腥也被咽了下去。
他弯腰将沈玉铮打横抱起,还是忍不住阴着脸道:“活该。”
沈玉铮识趣地没说话,温云致很快将她带回了别庄里。别庄里鸦雀无声,下人们都噤了声,脚步轻的堪比一片落叶。
显然温云致此前在这里发过火。
温云致冷沉着脸,将她放到床榻上,回头吩咐:“去请个大夫过来。”
砚光匆匆离开了,没一会儿拽了一个老大夫过来。
温云致脸色更沉,怒气几乎要喷薄而出:“从哪找来的?”
砚光小声道:“这里离京城太远,属下便从附近找了一个老大夫,他擅治跌打损伤……”
“将人送回去。”温云致深吸一口气,声音森冷,“去姑母的皇庄,请云然姑姑过来。”
“是。”砚光又将老大夫拽走了。
沈玉铮坐在床榻上,受伤的右脚悬着。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温云致压抑着怒火,又看他神色森然,因为一两句话怒气又汹涌而出,最后紧急收住的样子。
从她故意甩开两个侍卫,独自离开就料到这场景了。
或者说她就是想看温云致是什么反应。
如她所料,温云致生气动怒,派人来追她,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