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要带她出去玩,他可不是喜好赏风赏月之人。
温云致捏了捏眉心,道:“我去沐浴。”
大理寺公务确实没那么多,但国公爷及其一党在朝堂上处处给他使绊子,倒不至于应付不来,却耽误不少时间。
而今日陛下私下里也找了他,纵然没明说,但陛下里外的意思都是要他给国公府一个说法。
国公爷疼爱女儿,哪怕赌上整个国公府的名誉,也要给女儿讨个公道。
温云致若是一直不理,只会将私事搬到朝堂上,都是肱骨重臣,陛下谁都不会偏帮,但也不能看着他们这么争斗下去。
再说这事,本就是温云致不占理。
想到今日陛下同他说的话,温云致的脸色便沉了几分。
他沐浴完回到屋里,便见沈玉铮还坐在桌旁,眼睛直直地看着闪烁的灯火、
温云致站在门口,眼眸复杂幽深地看了她许久,才抬脚进了屋里。
沈玉铮听到动静,偏过头来,眼底细碎的光芒一闪,很快就恢复成了乖顺沉静的模样。她云鬓散落,一侧淡绿色的寝衣滑落,露出半个雪肩。
温云致走过去,沉默地抚上她半露的肩膀。
沈玉铮顺从地搭上自己的手,转身、抬眼,媚眼如丝,明艳动人。
温云致便将她抱了起来,温柔地放进床榻里。
一场情事极尽温柔,沈玉铮觉得古怪,以前哪一次温云致不是要将她吃了的架势。
今日太过反常。
但她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也没有精力去想温云致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铮。”许久之后温云致忽然出声,低头凝视着着她乖顺沉静的睡颜,睫毛长长地覆在眼睑上,在寻常的日子里,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从今日起避子汤就别喝了,阿铮,给我生个女儿吧。”
沈玉铮睡了过去,似是没有听到他这一句话。
温云致抬手掖了掖沈玉铮肩膀旁的被子,随后阖眼睡了过去。
半晌后,沈玉铮忽然睁开了眼,目光死死地盯着温云致。
温云致怎么忽然又提起生孩子了?
她绝不可能留下一个孩子!
她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