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拒绝吗?”他放下咖啡杯。
他将这个问题反抛回来,孟九轶不知道。
她原打算是做完这两单,凑足手术费就收手,可钱如今都打水漂了。
而她是实打实在陈仲利那里露了脸,与其成日担惊受怕,倒不如和他绑在一条船上。
谈屿臣早将这些算得明明白白。
而且她偷拍的证据还在他手里,孟九轶自然不会以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她纠结了一会,像是做出选择般拿过长盒,里面躺着只棕色派克笔。
想到他说的物归原主。
“这支笔难道是陈仲利的?”
“是。”
“所以昨晚你趁着他换西服的时候,把他的笔取走了?”
孟九轶有些纳闷,“你搞这一出是想做什么?”
既然取走,为什么又要还回去。
谈屿臣道:“物归原主的同时,还麻烦九轶去把他目前佩戴的那只笔拿回来。”
所以是掉包?
孟九轶不解,“像他这种人物必定有千万只笔,我怎么知道你需要的是哪一只。”
“这只棕色派克笔是他导师所赠,哪怕腌入味他都未必会取下。”
孟九轶盯着这支笔,的确有些陈年旧痕。想到他说的腌入味,她下意识想放到鼻尖。
谈屿臣:“闻闻?”
孟九轶:“”
她警觉看向他,这个人把假的派克笔放进陈仲利的西服,如今又让她取回来?他在那支假笔里面放了什么?
谈屿臣看她眼睛盯着他转了一圈,又渐渐偃旗息鼓,有些好笑。
“怎么不问了?九轶这么聪明不可能猜不到。”
孟九轶维持着甜美的假笑,“真没猜到,我一直不怎么聪明,就想多活几年而已。”
谈屿臣轻嗤了声。
孟九轶又问:“不过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随便找个美女接近陈仲利,应该更为轻巧不是吗?”
谈屿臣眉梢微挑,就这么看着她没说话,眼神耐人寻味。
孟九轶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你看我干嘛?”
“普通人可没有让陈仲利色令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