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后,把他逼去左边岔道。”
有辆油罐车在那里等着谈靖,从来就没有协助警方抓捕他这回事。
谈屿臣真正要的,是他死。
对于一个想杀你的人,他选择先下手为强。
江周道:“虽然说这个话有点晚,但你注意安全,先生交待过的,我还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拜托了。”
谈屿臣哼笑了声,“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不止警车,好几辆轿车都在左右夹击他,谈靖怒得让司机开车撞上去。
司机恳切道。
“靖少爷,你还是先放人吧,大少爷会想办法去警局接你的。”
“妈的,老子做事还要听你使唤吗?开!”
谈靖怒得拿枪指他脑袋,司机吓得猛踩油门,撞开了前面挡路的桑塔纳。
他回头冲孟九轶吹了声口哨,“是不是恨死谈屿臣了?老子待会替你杀了他,让你解气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不关她的事。
他死,亦或是谈屿臣死,都不关她的事。
不管谈屿臣是想借谈靖的手弄死她,还是让她当诱饵弄死谈靖,孟九轶都不想知道。
她把脸埋进膝盖深处,和脸上的惨白脆弱相比,茶色瞳孔里是不曾熄灭的求生欲。
不能死,不能现在死!
她还有没做完的事,就这么闭眼绝不会瞑目。
身后的双手拼命扯着绳索,最后一个结解开了!
孟九轶趁着谈靖不注意,飞速瞥了眼车门把手——
没有反锁。
要么烂在车上,赌谈屿臣选择她生,或者她死。
要么找准机会跳车,可谈靖必定会朝她开枪,她也会死。
她眼睛空洞洞的,盯着窗户外的大桥栏杆,茫茫不见江面,可想而知桥有多高。
其实没有两个选择,孟九轶自始至终,只相信自己。
于是在旁边的警车猛地斜撞上来,埃尔法被抵在马路牙子上没了速度时,孟九猛地打开车门,滚下了去。
“他妈的!”
看见人跑了,还打算跳江,谈靖咬牙切齿直接举枪射击。
不知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