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收缴了孟九轶的房卡,将她赶出来,为了怕她偷懒,还监督她检查了好几间。
孟九轶拿着登记表划勾,心里有一万句脏话飘过。
她想给沈媛打电话,但猜到这个时候只怕她正在和谈屿臣滚床单,估计接不到。
还好大家都在宴会厅,这边根本没什么人。
脸上还在过敏,孟九轶不打算戴面具了,先在这里躲两个小时再说。
游轮上的休息室和套房差不多,只是门是开放推拉式,屋内有各类娱乐设施,沙发卫生间一应俱全。
孟九轶刚检查完影音室,正要确认盥洗台能不能用,刚进卫生间就听到淅沥水声。
她循声看去,男人靠坐在地上,单腿抻着,衬衫全部解开。
顶上的喷头哗哗流水,从他脸上冲刷,流淌过肌肉夲张的胸膛和紧绷的腹肌,再蜿蜒往下。
他仰着头,眼周很红,喉结反复滚动着。
冷水毫无作用,更像是热油溅进壁炉的炭火里,他身体因为克制而发疼,水珠冲刷在他的绯红的脖颈之上,欲气横生。
孟九轶整个人完全懵了,他怎么会在这啊?
“谁!”
听到动静,谈屿臣眼皮撩起,声音透着浓浓的沙哑和懒散。
他精准地捕捉到她所在的方向,孟九轶心头一窒,然而男人视线停留在她脸上时,却没有半分波动。
他的视力还没有恢复。
孟九轶惊惧之下,连连后退几步,拔腿就跑。
然而还未到门口腰间就被一阵力道擒住,继而将她甩去沙发。
眼前一阵眩晕,谈屿臣已经压了下来,脸俯近她,呼吸带着喉结往下滚。
“你跑什么?”
她睁大眼睛,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没了。
“问你话呢。”
仅仅是这么触碰着她,谈屿臣呼吸越来越急,带着丝难言的灼痛和舒爽。
他捏捏她下巴,语气玩味,“难不成你是个哑巴?”
这是他们初见的开始,然而那时不过是男人的威逼和捉弄,此刻逼窄空间里,到处都是他灼灼潮湿的气息,带着浓浓的侵占欲。
这么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