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一愣。
谈屿臣食指撑着额头,像是在慢慢回味,“像是,我好像还咬了她。”
男人低哑的声音仿佛在种蛊,暧昧气氛瞬间散开,抽丝剥茧的发酵。
红晕和灼烧如同凶猛涨潮从她后颈一直蔓延上来。
他真的咬过她。
比起孟九轶在他肩膀留下一排排密集的牙印,男人就雨露均沾得多,像是报复和回敬,专挑她肉最多,软得没有骨头的地方磋磨。
咬得她眼泪花花的,脚趾难耐回勾。
胸腔里一颗心脏跳动得好厉害,不只是被他手掌中的纹理和厚茧磨的,原来牙齿和舌头也可以让她崩溃和呜咽。
孟九轶面上没有丝毫异常,滚烫的灼烧感还没有从脸上褪下来,这下涨潮又涌上去一波。
她后悔死了,恨不得刨个坑埋起来。
不应该主动问他的,好蠢!
谈屿臣支着腮慢悠悠地看回她,似乎想起什么,“啊”了一声。
“不应该和阿九聊这些的,不会误会我在撩你吧?”
孟九轶:“”
有没有什么绞肉机,能立刻把他绞死。
她充耳不闻,这次当做根本没有听到,不接话最安全,低头认真挑起了照片。
男人没再接着这个话题,也没打扰她,表情闲适懒靠在沙发上赏夜色,伤口虽然撕裂,但看起来心情不赖。
“似乎是这个。”
找的够久后,孟九轶抬起眼,翻过照片给他看,是张长发披散略显精致的脸蛋。
谈屿臣:“确定?”
“不太确定,因为当时大家都穿着制服,又有化妆要求,如今这些生活照应该和当时差距还挺大的。”
她又拿起几张照片,“好像和这两个女孩也有点像。”
孟九轶故意说的模棱两可,多挑几张照片让他去确认,就想把这事给无限拖下去。
确认不是又怎么样,游轮全部都是统一着装,认错可怪不得她。
谈屿臣也很认可,“是我考虑不周了,照片和本人的确有时候差距很大。”
孟九轶一颗心悄悄回落,余光见他手指在沙发沿上轻敲两下,“不过把这些人聚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