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行啊,怎么尽招些残疾人进来。”
岑东:?
你觉得可能?
球自动补位,谈屿臣又一挥杆。
球在空中抛出弧线后准确击在孟九轶脚下,吓得她弹跳起来,像是打地鼠一样改变路径。
一颗两颗四颗
每每她要跑就有球拦截她,就跟圈羊似的把她困在那小小区域里。
他像是个拥有无限耐心的猎人,有的是办法让她自投罗网。
大爷的。
那混蛋是把她当狗溜着玩吗?
有球童把情况时时刻刻报告给经理,孟九轶的耳麦顿时传来指责命令,威胁要炒她鱿鱼。
忍无可忍!
她咬紧牙关,然后一百八十度转身,捡起球远远挥手,冲他狗腿微笑。
保住工作最重要。
然而斜坡路没注意脚下,直接滑了下去,屁股摔得结结实实。
顿时传来一阵低笑。
谈屿臣肩膀微微耸动,扔了球杆下台阶。十几米的距离,孟九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晦暗的眼瞳紧紧锁住她。
他玩味道:“孟总的新副业?能翻墙跳舞,又能陪练高尔夫,全能选手多才多艺啊。”
“我乐意,管得着嘛你,神经病!”
孟九轶狠狠剜他一眼。
如果眼神能化成刀子,怕是他已经死了千百万次了。
被骂了一顿,谈屿臣嘴角弧度却越拉越大,下午的太阳斜照他身后,每一寸都沐浴在金光下,恣意又懒洋洋。
他揣着兜,正要走近去拉她,却有道身影比他更快。
在仅有几米之隔时被人抢了先,谈屿臣整个人,连同斜拉在地上的影子都愣住了。
许衍之蹲在她跟前,眼神意味深长,“这几天不接我电话,就是冒病来这工作了?”
对谈屿臣所有的怨气愤怒都占满了孟九轶的感官,以至于看到他时,她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怎么会也在这?
她迟钝地啊了声,脑子还是懵的。
“啊什么,待会老实交待。”
他语气微沉,甚至面无表情,但指腹却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灰,力道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