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所到之处激起密密麻麻的颤栗,孟九轶心瞬间提紧,拼命推搡他,可他单手就能将她完全镇压,箍住她手腕直接摁紧在沙发深处,让她动弹不得分毫。
他咬住她耳垂。
“想找个人李代桃僵,让她出国躲一阵然后让她在亲朋好友面前伪装成受害的样子你做的够全面的嘛,说说你还做了什么?”
孟九轶怎么都躲不开,比那晚更深刻的感觉铺天盖地涌来,如今彼此清醒,他的气息和吻几乎要淹没她。
她的身体软如砂砾,悉数漏在沙发深处,被男人的大手自臀后用力托起。
孟九轶硬气道。
“我没有!”
“没有?”
他话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以为让她跑去国外我就找不到人,通风报信让她几个国家跑我就没办法了,那个房间留了你那么多痕迹你擦得掉吗?要不要现在就看看报告,或者我直接把人带上来和你对对口径?”
扣子崩开,他手掌还在往下。
她眼瞳瞬间涣散,脚趾也用力勾起,被凶得招架不住,那晚的记忆和如今重叠。
她胸膛一颗心凌乱地颤着,抖着,完全找不到了方向。
柔软中最坚硬的地方正正抵着他掌心的茧,他故意折磨她,也失控得厉害,骨指用力得白皙都溢了出来。
男人手掌和嘴唇所到之处激起密密麻麻的颤栗,孟九轶一颗心瞬间提起来,拼命推搡他,话里带着发抖和求饶。
“你不能这样谈屿臣!”
谈屿臣额头抵着她,呼吸之间尽是满溢的欲望。
“所以那晚就是你?”
孟九轶喘着气,浑身都在颤,一阵一阵的。在他的手指动作下,抵抗紧绷的神经只剩下细细的弦,马上就要崩断了。
她不能承认,不能以这男人的胆大包天他现在什么都敢做。
“我耐心不多。”
男人的嗓音低而沙哑,循循善诱地逼问。
“是,还是不是?”
近距离对视间他眼瞳如同旋涡一般黑,要将她不断往里吸,孟九轶眼神如同触电般躲开。
“不是!”
她紧紧揪着他的衬衫,破釜沉舟,“不是我!我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