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屿臣拂开她的头发,混不吝的语气。
“看不出来我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献身?”
什,什么?
“我不拿这种东西去玩,要玩也得玩一辈子。”
他话里太漫不经心了,以至于让人很难发现,耳朵上不是情潮导致的热。
“许衍之的婚姻自主可不在他那,常年和他老爹撕逼,看着光风霁月老好人,心里指不定多阴暗。或许你不清楚,他还有个藕断丝连的前女友,三天两头背地联系。
他循循善诱,“孟总考虑考虑我呗。”
果然最亲的一刀是兄弟捅的,他不仅横刀夺爱,还不遗余力朝对方泼最污的脏水。
孟九轶得心乱跳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而男人就在她头顶上方,睫毛遮挡的眸子半丝光也瞧不见,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去。
“没可能!”
她下意识推开他,手却被摁在沙发上,强迫十指交扣。
心口的束缚也在这时候没了,她终于找回了理智,被他碾压的自尊心就跟刺尖一样敏锐。
“别人找对象都是吸取经验越找越好,我凭什么要捡大便。”
“”
谈屿臣眉梢一挑,“知道了,我是大便。”
他轻飘飘揭过这个话题,和孟九轶想象的勃然大怒完全不同,倒让人怀疑是否留有后招。
可也没有时间去细想,他的吻自她颈侧游离到锁骨,滚烫的呼吸一直在往下。
就在她心口上方。
她的精神已经提紧了,能感觉到滚热的气流喷洒在上面,细腻肌肤上的绒毛都立起来了。
孟九轶预感到下一步是什么。
但根本不是!
他调换顺序重击她心房。
下一秒,她浑身一颤,身体如一张弓,蓦地揪紧了沙发。
“你…”
“我怎么?”
他喉结难耐地滚。
这下孟九轶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浑身的颤抖一阵赛过一阵,细细密密的。
她脚趾回勾,企图抗拒,但仍有眼泪情不自禁从她眼眶里落了出来。